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,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?”
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,“咳”了声:“先从浴室开始。”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。 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
一刹那的光景里,陆薄言像是被她这个无意的动作迷惑了心神,弯下腰去,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,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而后离开。 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
橡园,A市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,青石板路铺就的老街上是古香古色的木建筑,被改造成商店和餐厅,周末的时候游人如织。 一个大胆直接的想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,她已经先红了脸。